碳烤蜗牛

刀男重度蜻蛉厨初期枪推不要贴我脸一切好说。
梦想是出初期枪薄本。

【无厘头现代反穿越】【我流ooc】


      趿拉着拖鞋打开卧室房门,迎面而来的新鲜空气中夹杂着许些晨熙的微凉,大咧咧的在裸露的皮肤上游走。半打了个寒噤,我习惯性的走向客厅,冷不防已经有人坐在沙发上,还礼貌的打了招呼。“早上好。”“早...”自从上个室友搬走后堪称为家的二居室里便很少有了说话声,我正回忆着什么时候搬进来了新人,一抬头便被所见惊了一跳,甚至怀疑自己还没有睡醒。黑漆长枪横放于膝上,两手分撑两侧,挺拔的坐姿即使是在廉价的人造皮沙发上也分外赏心悦目。要不是那身明显与时代脱节的衣着与泛着幽青的枪杆,他就完全可以胜任“久坐等待主人的访客”一角,或许还要加上一杯渐冷的茶水。大脑一时间掉了线,反应过来的我第一时间遵循了一切小说或电视剧里都惯用的剧情,“是梦吗?”把膝盖上的血痂又一次掀开,痛感伙同流溢的红色液体无情的揭露事实,“痛痛痛...”后悔着压下自己跳脚的冲动,手忙脚乱止血的我刚巧看到他微微偏头时肩头倾泻而下的发束,在光下被映成金红的溪流。暂时将疼痛抛诸于一边,我下意识的向他走近,刚才安静正坐的人应激般身体微微绷紧,收紧的手指使得手套上出现明显的皱褶带些皮革的摩擦声。半心惊的打量一眼长枪再估计一下它挥舞起的范围半径,眼下“谈一谈”已经成为我唯一的选择,除非我有能力支付房屋及家具毁坏的一系列赔款并且尽力保护自己以免再加上一笔不菲的医药费。估摸着以他的性子也不会暴起,后退几步后我果然看见他隆起的肌肉微微放松,视线仍是不退一步地紧紧随着我的动作,像只大猫一样呢。下一秒打消这个荒谬的念头,我硬着头皮对上他警惕的眼神,就算是猫科,以他的骄傲也只会是潜行的雄狮吧。
      “...所以说,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经过长久的对峙和两方默认的让步,终于得以进行的会话也是步步曲折。略去寒暄及他完全多余的自我介绍,有用的消息几乎为零。压在沙发最边缘的我拿纸巾狠狠摁住伤口,一边偷眼打量面有忧虑的他。真好看,解决了性命之虞后这个想法便恬不知耻的冒出来,一点点占据着我的思考空间。额头,鼻梁,嘴唇,就连鬓角的发丝也是好看的,正如我在过去花费数百小时在同一个方向不厌其烦地打量那样。“总之..要不先吃个早饭?”可能是因为胃里的饥饿感抑或是担心他会突然起身告辞,搬出“缓兵之计”的我小心观察着他的反应。“这..”斟酌片刻的他倒是没有推辞,“麻烦了。”
     拿出一个鸡蛋便随手拍上冰箱门,片刻后我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摸第二个,趁着油在锅中热着踮脚在上方的橱柜中摸索出另一个干净的杯子。我又忍不住隔着玻璃看向客厅,蜻蛉切倒仍是乖乖的坐着,不时打量一眼四周的家具重又扭头,像是一个被好奇驱使着尝试又怕被家长逮住的孩子。
     “面包加煎蛋,将就一下吧。”把牛奶倒入杯中沿着桌面推去,蜻蛉切微微点头接过,闭目,双手合十,颇为庄重的餐前礼仪倒是让自己有些不自在。礼仪归礼仪,吃起来也是毫不犹豫,大口的吃法难免留下些许蛋液,我正想着给他去摸餐巾纸,便看见他习惯性舔了舔嘴角卷去残汁,那一瞬翻动的嫩红及若隐若现的虎牙,可以说是一下子戳中了死穴。“有事吗?”太过肆意的目光终于被察觉,我否定着一头扎进餐盘里掩饰过速的心跳。
       “我出门一趟,你就呆在家里,不要走动。”经过盘算发现无论如何都得出门一趟,叮嘱再三的我终是关上了门,隐约传来的道别和铁门一起合于屋内,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回声。抑制住自己回头开门确认他还在的冲动,我挎着包匆匆下楼,冲出楼道的那一刹不禁因明媚的阳光而眯起双眼。


(没头没脑的东西加一...有可能会接着瞎写吧orz总之想见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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