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烤蜗牛

刀男重度蜻蛉厨初期枪推不要贴我脸一切好说。
梦想是出初期枪薄本。

【一周年纪念】

    最近即将迎来本丸的一周年纪念日,各处都开始紧张的忙碌起来,长谷部揽下总勤的工作细致的清点着各样物资。短刀们也充分利用灵活的身手协助着在梁上挂上彩色的装饰。日历一天天翻面露出越来越近零的数字,终于是在某一天停止了倒计时。
清早穿戴整齐的千怡打开门,门外视线所及一片高矮不一的身影把她所剩的睡意驱赶殆尽。“恭喜一周年!”庞大的和声在庭院里回荡,面前那么多的微笑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视线该投向哪里,兜兜转转几圈后终是落到一边紫红头发的近侍上。付丧神也大多打量着难得庄重打扮的主,眼角依稀有着妆粉的痕迹但不显造作,只是依稀间多了平日所不具的气息。
    难得的日子自然取消了出阵,长谷部也被“一天不种菜不会饿死的”理由所打动同意空出一天内番表。平时略显宽敞的大厅也没了闲裕,被付丧神以及谈笑声塞得满满当当 。不知谁从仓库里翻出了新年的球拍,短刀们雀跃着决定顺序,形态更为成熟的付丧神则各自捧好了茶杯酒盅和面前形形色色的小点心。千怡应着五虎退的邀请向外走去,出门时眼角的余光捕捉到角落里守着酒坛的大太兄弟和三名枪有说有笑。再次饮下杯中清酒,蜻蛉切有意无意看向院中踩着木屐努力接球的少女,微叹一口气。
下午的轻松时光如指尖沙砾般无声流逝,夜幕降临,端出的是早已订好的盛宴。烛台切难得清闲一会,靠着小杌小口啜着清酒 。几天来的精心准备有了回报,大厅两旁跳动的灯火映在暗金的墙上,宛如某一幅逼真过头的浮世绘。千怡下午又抽空换了一套正服,衣上游走的金丝华美,独坐在最高的席位。可能是距离较远的原因,蜻蛉切总感觉看不清她的面目,只是一种无言的氛围萦绕。
她的确是一位审神者。以灵力驾驭千军万马之人。温酒下肚,蜻蛉切却感到某一处渐渐泛着冷意。
宴会似乎无尽的延续本在意料之中,喝上了头的几位开始围圈行起了酒令,本来寡言的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附近聊天,食量较大的则不紧不慢的吃着,间或和边上的发表自己的看法。“..这个不错。”千怡倒是有些乏了,和长谷部打了个招呼便溜出了大厅,正欲回房间转身便撞上了跟出来的蜻蛉切。
   “不吃了吗?”“已经吃饱了。需要在下送您回去吗?”“好。”一路上千怡踢踢踏踏的甩着木屐,蜻蛉切则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影子在月光下也分外挺拔。短短的百米在几分钟内走完,千怡拉开自己的房门。“晚安。”“是,祝您做个好梦。”目睹房门关闭,刚刚转身的蜻蛉切被一声尖叫又拉了回来。“怎么了!”千怡在蜻蛉切心中重又恢复成那个易碎的小姑娘,下意识的冲到门口,月光随着大开的门泄入房间照出蜷缩在地上的千怡 。蹲下身查看,蜻蛉切小心翼翼的拂开她额前碎发,看见了她眼里的微光。“撞到脚了...”委屈地盘身在地上做滚动,千怡忙着应付剧痛无暇顾及生理性的泪水流下打花薄妆,白日的威严如沉默的空气般尽数破碎。胡乱间她看见自己近侍的脸近在咫尺,橘红眼中是欲盖弥彰的笑意。也不知谁起的头,突然爆发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两人一起笑着倒在地上。“真的很痛啊!”做出愠怒状,千怡马上被他顺势的安慰打压下去,不满地哼哼着被揽在怀里。“一周年快乐。”“我还以为你不准备说了,近侍大人。”仰起头蹭着他的下巴,千怡感受到温暖手指轻柔拂过眼角抹去妆粉。“今年也请多指教啦。”“是。”一如既往的回答,只不过上扬的尾音在空气中弥留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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